3 Z2 H- S. d. k. `' ]# k' e 运转5年后,郭小牧总结经验认为,首先奥比斯鼓励“新途”脱离母体机构,为“新途”的启动准备、共享资源、注册给予了大力支持,对新机构的成长起到了充分的助推作用,最大程度地整合了资源。在奥比斯里的时候,郭小牧的团队是以项目形式存在的,因此“新途”独立运作后,机构虽然小,但保留了高层次的团队,起点高,仍就保持了原有项目的战斗活力。从项目“升级”到机构后,在某些方面,“新途”还与母体保持着项目的合作关系,奥比斯还曾邀请“新途”去昆明为基层的医生做培训。+ s1 v7 X+ c6 w4 O
' o/ z7 U ]4 d6 z3 v) j o “新途”在做些什么?郭小牧通俗地解释说,“就是将医疗机构的服务引向社区,培训它们如何开展社区卫生工作,提高医院的管理和外展服务的能力,以服务更多的人群,实现人人享有健康与发展的权利实现人人享有健康与发展的权利”。他们的合作伙伴大多是基层医院、与社区健康相关的公益机构与康复机构,郭小牧将“新途”定位在能力建设机构,是中间商,主要功能是去筹资,支持合作伙伴去做。 7 S1 Q8 H) D! l/ @5 `; V& i ( k( k) Y0 F8 f" V8 A$ ]2 j/ c “新途”筹资有两种途径,一是寻求国际基金会的帮助,通过申请一些基金会或者国际组织的项目,来获得相应的资金支持;另外一个是向企业筹资。郭小牧发现,第一条路越来越不好走。“因为基金会自身有很强的目的性和导向性,而且中国国力越来越强大,国际经费向中国分配得越来越少。”那么就需要动员国内的资源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主要办法就是向国内企业筹款。2006年“新途”成立之初,这还很难,郭小牧认为原因在于国内企业还未发展到主动去承担社会责任的阶段,这两年情况有了好转,企业家们回馈社会的意识大大增强。“但仍需要和企业进行长期的沟通,及对企业进行长期的教育。” : l% S+ c5 T8 I! } ; @; u& C( D; h+ x4 v 同时,“新途”也着力在国内营造了两个市场:一是筹资市场,它要不断和社区互动;另一个是使医疗机构具备从多渠道筹资的权利,而不是仅仅等着政府拨款,或者赚老百姓的钱。“新途”则在这两个市场中起到平台的作用,形象地说就是“中间商”。比如在做有关白内障的“海南光明行”项目时,“新途”做整体干预项目的规划,并向海南航空公司筹资,合作伙伴、医疗技术方面的执行方是五指山眼科医院。# F* N$ @6 U" q0 w' y.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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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牧除了具备从事公益事业的热情,还有理性的思考总结。她认为“新途”一类的公益机构的发展与政府、企业息息相关,三方实际上是联动的。“我们在最基层的社区、街道做服务,在市、区两级政府主要做倡导技术支持,帮助整个政府系统的开发。所以在不同的层面要讨论不同的问题。在比较高级的政府层面,你还在谈服务了多少人,他是不感兴趣的;政府感兴趣的是制度怎么构建,更好的社会政策在哪里,你如果能提供一些信息来帮助政府制定更公平的社会政策,政府就会欢迎。对于捐赠者,我们很注意他们的发展。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就是提供一个平台,一个社交网络,给他更多的资源。” / H, T- }6 u# u5 R$ n2 T: Q- W" i4 o7 J0 ^& A, W& C
通过市场化的运作,“新途”在核心项目上取得了良好的成绩。比如在社区老年人健康维护项目中,“新途”和上海市黄浦区政府合作开展了“老年宜居社区建设”项目;在针对流动人口生殖健康促进和艾滋病预防的项目中,2009年在浦东新区三林镇社区建设了“新市民生活馆”,并计划在未来的三年内再筹建5-6家。“新市民生活馆”的活动内容非常平实,既有法律咨询课、女性自我保护与防范,也为新妈妈讲授孕期保健和给孩子穿开裆裤的危害,对于流动人口融入城市生活,形成归属感很有帮助。“新途”又联合中华预防医学会、葛兰素史克公司,以三林镇“新市民生活馆”为基地,共同发起了别称“个十百千万”的新市民健康关爱项目:3年内在三林镇设立一个社区医疗队、组织十次义卖、百次社区电影、千人健康社区义诊、万人健康签名,请健康专家走进社区,为外来流动人口解答他们遇到的生活和健康难题。这样,“新途”运用“社区发展”理念,通过发展可持续的社区服务,建立起社区支持体系,促进了流动人口的健康与发展,同时促进了社会融合。这样的思路,在目前中国的公益事业界是相对超前的,为社会企业的多样化提供了样板。因此,在2011年“社会企业家技能项目”评奖中,“新途”获得南都社会企业自我突破奖,奖金20万元。 ( t: a! k* O# u5 u0 g " T' w2 A- ]: A& O! I: F& R2 V8 O( v. \( @7 V